班主任工作经验交流材料:捧着一颗心来
一、班级管理,从培养班干部入手
在实验中学担任班主任的九年里,05届54班的班委留给我的印象至今深刻。从班长到学委、劳委、文委等八位班干不仅均能独当一面,把自己分管的工作处理的井井有条,而且能创新管理,屡屡出现令我为之一震的奇招,更有甚者,他们对我在班级管理中出现的不当之处都能直言不讳,促我管理能力提升。天赐54班班委给我,使我幸福三年。
刚接1003班的时候,我就非常注意在班内搜寻班委人选,但搜寻结果令我失望:在小学担任过班干部的仅两位,且都是女生。我不喜欢女生担任班长,因为女孩子大都心胸不够宽,思考不够深,她们可以在班内担任除班长以外的任何职务,但我的班长应该是一位品学兼优、气质外现、虽不苟言笑,却一语千金、有一定管理能力的男孩子。现任班长朱武不是最佳人选,因为他太腼腆,见到生人还直往妈妈身后躲,而且从来都没有担任过班干部,没有任何的管理经验。但班内男生再也找不出比他更接近的人选了,所以我还是硬着头皮选了他,决定试一试。
选好班委后,首当其冲地是要帮他们树立起威信来。我对同学们说:“班长代表的就是我,不听班长的话就是不听我的话。一旦班长管错了,我会郑重向大家道歉,因为是我的指导不力,但是,班长错误的命令只要不碍大事,一如既往地执行,绝不更改。”可是,虽有我大力撑腰,他还是支腾不开,仅刘森、李旭升、邢华和蔡欣彤四个让我头疼的学生,就把班长压得大气不敢出一口了,更别说班内还有一大批或坐山观虎斗、或混水摸鱼、或风起云涌造势的其他人等了。为此,班长的妈妈找到我,希望能解除孩子的班长职务,那天下午在办公室,我跟朱武和他的妈妈整整谈了三节课的时间。这次谈话的直接效果是,当刘森又一次威胁班长“再告老师,我就找人揍你”时,我的小班长义正词严地对他说:“你打我,我也告你!”获悉这件事后,我在班内对朱武的回复大肆彰扬,而对大家都不喜欢可有无可奈何的刘森给予先谈话,再写检查,接着当面道歉,最后请家长的一系列处理。就这样,班长的威信在班内基本竖立起来了,班委管理才算是正是启动,结束了近三个月来几乎是我一人支撑管理的局面。
现在的1003班班委成员,人人都有一个记录本,用来记录他们一周内发现和处理的事件,基本做到了小事自己处理,大事集合班委商量,做不了决定的找我商量解决。我们班一周一次班委会,总结上周管理情况,布置下周管理任务,而在一周之内,我除了处理学校临时性的命令之外,一般不打扰他们的管理安排。
二、给每个学生以尊严和自我发挥的天地
我们一般都把管理重心放在了班内个别双差生的管理上,殊不知那反而是本末倒置了。双差生固然可能在班内兴风作浪,可是,一旦班内形成了良好的班风和学风,任你双差生再怎样呼风唤雨,其他学生起码能做到我自岿然不动,甚至会奋起反击,那时候再来谈双差生的改造不是更加容易一些了吗?我叮嘱班委,班内其他学生才是我们赖以创建良好班风、学风,弘扬正气的主流,建议班委管理时给他们尊严,不要只是下命令不给笑脸,不要只是指责不讲道理,而是要温和地给同学指出错误,讲清道理,他们讲不清楚的我来讲,让每一个学生心服口服,即使接受处罚也心甘情愿。中医有言:痛则不通,通则不痛。(班主任 www.banzhuren.cn)像这样让大部分学生能心气顺畅,管理也就事半功倍了。遇到事时,大家才能心往一处想,劲往一处使,才能谈得起班级凝聚力的大问题。我们还充分利用学生成长档案,记录下每个学生为班级所作的一点一滴,对他们的所作所为给予肯定,一周一小结,一月一评比,不用鞭打后进,后进也自觉奋蹄前行了。
另外,学生成长过程中,犯错误是难免的,犯错后的改错过程本身也是成长的过程。就像面前燃烧着一支闪烁迷离的蜡烛,你再三告诫孩子火焰很危险,会灼痛灼伤你的手指,孩子可能依然会置若罔闻,甚至个别学生还会激起摸一摸试一试的好奇心。二当他稚嫩的小手受过火焰的灼痛后,那种痛感才可能使他终身铭记。所以,我认为,要给孩子犯错的机会,不要一有错误就抓住小辫子不放。
三、严管同时也要呵护
大禹治水的故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,“管理”工作应该重“理”轻“管”,因为“管”是限制和堵塞,“理”是梳理和引导,久“管”则崩塌,惟“理”才顺畅。个别学生确实需要严管,因为他们身上确实有许多惟班规、校规所不容的缺点,但是,这些缺点是如何产生的?哪些缺点的改正刻不容缓,因为牵涉到了他的成长成人?而哪些缺点却无大碍,缓一下也可?这两层追问必不可少,有了这两层追问,我们就有了管理的目标,我们要管的是那些对他们的成长刻不容缓的缺点,管理时还要结合家长,追根溯源,弄清楚缺点产生的始末,切莫简单粗暴,治标不治本。对于那些缓一缓也可的缺点,要相信,当他改正了那些主要缺点之后,这些鸡毛蒜皮的小毛病也就不翼而飞了,退一步说,即使没有消失,存在又何妨?有那个人是完美的呢?
对这些个别的学生,严管同时更需要呵护。因为他们大都从小学开始就已经历经无数次的狂风暴雨,今天的他们绝对已经百炼成钢了。严斥,他们不怕;暴打,他们不怕;冷脸,他们不怕;停课,用上几次,也就不怕了。整个一“我是差生我怕谁”。可是,他们也有怕的,怕笑脸,怕谈话,怕呵护,怕信任,怕一切我们所能给予他们的温和一脉。所以,我跟这些学生谈话,常常给他们一个晚上或一个中午的思索时间,跟他们谈话,我常常会一谈就是几节课,知道把他说动说透为止。尽管我知道,他们也许会阳奉阴违,也许会卷土重来,但我相信,只要我们一而再再而三不厌其烦的谈话,只要我能101次地说动他,还怕他可能100次犯错吗?
现在的刘森、李旭升、邢华和蔡欣彤还在反复,但他们已经能无隔阂地听我谈话,不反抗地听从班委指导,我认为,这是一种进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