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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凤英个人资料

2019-02-24 18:19:08浏览:756 来源:山村网   
核心摘要:  1人物简介  中国黄梅戏表演艺术家、安庆黄梅戏发展缔造者、七仙女塑造者  严凤英(1930~1968)安徽安庆市宜秀区罗岭镇黄

  1人物简介

  中国黄梅戏表演艺术家、安庆黄梅戏发展缔造者、“七仙女”塑造者

  严凤英(1930~1968)安徽安庆市宜秀区罗岭镇黄梅村人,中共党员,

严凤英个人资料 山村

  历任安徽安庆市黄梅戏学院名誉院长、中国文联三届委员,四届全国政协委员。1958年9月毛泽东主席视察安庆时,观看了严凤英黄梅戏表演。文革遭迫害致死,现骨灰安放在安庆市菱湖公园内黄梅阁中,安庆罗岭镇建有严凤英故居纪念馆,毛泽东为其题写“党的好儿女”。严凤英黄梅戏代表作《打猪草》、《游春》、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牛郎织女》、《夫妻观灯》等

  2艺术风格

  在23年的艺术实践中,严凤英在唱腔和表演方面都有新的创造,为黄梅戏艺术的发展作出重大贡献。她嗓音清脆甜美,唱腔朴实圆润,演唱明快真挚,吐字清晰,韵味醇厚,并注重从人物感情出发,力求达到声情并茂具有耐人寻味的艺术魅力。表演质朴细腻、塑造过许多具有鲜明性格的人物形象,如《打猪草》中的陶金花、《天仙配》中的七仙女、《女驸马》中的冯素贞、《牛郎织女》中的织女,以及现代戏《丰收之后》中的赵五婶等。其中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牛郎织女》均摄制成影片。

  她的唱腔圆润明快,表演质朴细腻,吸收京剧、越剧、评剧、评弹、民歌等之长,融会贯通,自成一家,世称严派。

  3艺术道路

  严凤英的艺术道路,大致可分为三个阶段:

  1945年春天以前,是第一个阶段。由于父亲严司明和母亲离异,她在四五岁时,就回到祖父母居住的罗家岭。田园风光陶冶着她幼小的心灵,与姑、姐们挖野菜、放牛的同时,她学唱了流传于当地的不少民歌,艺术的种子在心灵中悄然播下。不久,因为抗战爆发,她的父亲严司明也回到家乡,闲居无聊时,教她唱京剧,这使她与戏剧艺术有了接触。在她十来岁时,同族中曾参加戏班的严云高将黄梅戏带回了罗家岭,他一面开铺谋生,一面收徒授艺,严凤英由此与黄梅戏结下缘分。她始而偷偷学戏,继而拜严云高为师傅,正式成为他的女弟子,并学会了《送香茶》、《春香闹学》等传统戏中的单折。从学唱民歌小调,到学唱学演黄梅戏,从四五岁到十五岁,严凤英度过了踏上黄梅戏表演艺术道路的准备时期。

  1945年春至1951年初,是第二个阶段。1945年春天,严凤英在桐城练潭张家祠堂第一次登台演出,参演的剧目是《二龙山》。虽然她在剧中扮演的是一个不重要的角色-女寨主佘素贞的丫环,但却是她黄梅戏舞台表演的起点。为此,她触犯了族规,差点被捆起来淹死,可她却没有放弃这条已然迈出第一步的道路,继续参加黄梅戏班的演出活动,终至离开家庭,从桐城唱到怀宁、枞阳等外县,唱到当时的省会安庆。

  随着舞台实践的不断丰富,严凤英的表演艺术水平迅速得以提高。她本来就有较好的演唱天赋,又虚心向前辈艺术家学习,她回忆道:"我到安庆想把戏演好,就努力学习。那时学表演,主要靠观摩,看老前辈在台上一举一动怎么做,我就一点一滴记在心里,然后照葫芦画瓢搬上舞台。因为我是女性,演旦角戏的动作要细腻些,像是那么回事,观众看得很有味,反映说严凤英的'小做'很好。"正是凭着这种学习精神,严凤英在表演艺术上崭露头角。据老艺人回忆,《二龙山》一剧的主角是女寨主佘素贞,严凤英扮丫环表演竟使剧名更换为《丫环挂帅》。然而,在国民党反动派统治的黑暗社会,艺术上崭露头角的严凤英非但没有得到扶助,反而遭到摧残,她被迫一次次地离开她钟爱的舞台,其间,她又学唱过京剧。她流落各地,无家可归,直到新中国成立。1951年初,她终于重返黄梅戏舞台,是她生活上备受磨难、艺术上得以丰富提高的时期,也为她艺术创造的辉煌作了铺垫。

  从1951年初开始,严凤英进入了艺术道路的第三个阶段。回到安庆后,她在“群乐”剧场演出,这时,党派干部和新文艺工作者帮助改戏改人改制,使她“接触新文艺思想”。除演出传统剧目外,还配合土改、反霸、抗美援朝、宣传婚姻法等,演出过《江汉渔歌》、《两朵大红花》、《木兰从军》、《柳金妹翻身》等。1952年夏,她参加了安徽省暑期艺人训练班,认真学习了中央人民政府《关于戏曲改革工作的指示》,思想变化之更大,“旧社会把我当成草,新社会把我当作宝”。解放前苦难的经历使她对共产党、对新中国充满了感情,从而也激发了她积蓄已久的艺术创造热情。从1953年到1965年,她先后主演了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打猪草》、《闹花灯》、《牛郎织女》、《红色宣传员》、《江姐》等近50个大小剧目,她的表演艺术水平也不断腾跃,既形成了独自的风格特色,又代表着当时黄梅戏表演艺术的最高水平,并对剧种风格的形成发生了重要的影响作用。

  [1]

  4唱腔艺术

  中国戏曲从形成之初始,其艺术表演手段中就有了不可缺少的一项--歌唱,这是它有别于西方话剧艺术的明显特征。观众步入剧场的心态既是“看”戏,更是“听”戏,在相同腔调和其他演员演唱的比照之下,他们审听着眼前演员的演唱是否动人,技巧是否高超,希冀自己被征服。因此,一个戏曲演员,其成就的高低首先就表现在歌唱水平上。严凤英也不例外,她的唱腔,极富艺术魅力,令每个听众都过耳难忘。严凤英的先天嗓音好,沙甜的音色尤其适合演唱黄梅戏。但是,她的唱腔之所以能够倾倒观众听众,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她善于创造。

  戏曲演唱的美学标准,古代曲论家们作过较多的探索。生活于元杂剧兴盛时期的胡祗遹《<黄氏诗卷>序》中就提出过“九美”说:女乐之百伎,惟唱详焉。一、姿质浓粹,光彩动人;二、举止闲雅,无尘俗态;三、心思聪慧,洞达事物之情状;四、语言辨别,字真句明;五、歌喉清和圆转,累累然如贯珠;六、分付顾盼,使人解悟;七、一唱一语,轻重疾徐,中节合度,虽记诵娴熟,非如老僧之育经;八、发古人喜怒哀乐,忧悲愉快、言行功业,使观听者身临其境,谛听忘倦,惟恐不得闻;九、温故知新,关键词藻时出新奇,使人不能测度,为之限量。九美既具,当独步同流。

  在九条标准中,一、二、六项指演员的先天条件与外在神态,其余均是歌唱的具体要求。严凤英的唱腔艺术正是符合了这些美学标准,才倾倒了观众听众。

  严凤英的唱腔,首先贯穿着一个“情”字,在深入把握人物性格、测度具体戏剧情境后,以声传情,以情带声,即所谓“洞达事物之情状”,“发古人之喜怒哀乐,忧悲愉快”,也是李渔所指出的“唱曲宜有曲情”,有了“情”才能“变死音为活曲,化歌者为文人”。《天仙配》是她演唱十分成功的一部作品,她曾应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之邀,谈过自己的演唱体会,充分表明了她对七仙女在特定情境中情感的把握,并介绍了自己在演唱中的处理方法。例如:“我本住在蓬莱村”一句,她的理解是:“当董永问 '但不知大姐家住哪里,要往哪道而去?'这个意外的问题假如答不出来,或者答迟了,都要露出马脚。”所以马上接唱。“前半句七女的心情有点发慌,后半句则是撒谎,谎撒得比较圆满,还带着有几分自我欣赏的情绪。”撒谎--心慌--自我欣赏,她正是在把握了特定情境和七仙女欲爱还羞的情感基础上,完满地处理了这 一句以及这一段唱腔。再如“分别”一场中,“董郎昏迷在荒郊,哭得七女泪如涛”两句,严凤英理解是“好像是压在肚子里的一肚子苦水,'蓬'地一下突破了一个缺口,迸发出来,所以感情是非常激动的”;而于“你我夫妻多和好,我怎忍心将你抛”两句,“虽然也是悲恸的,但要平稳些、缠绵些,这样才好表示她和董永夫妇恩爱的感情”。理解得如此深入,唱出后才十分打动人心,唱腔才有了灵魂,有了魁力。也因为如此,她在不同的剧中扮演不同的人物,乃至同一剧中同一个人物,声音色彩都有差异。《打猪草》中透出的是娇稚明亮的奶腔,《夫妻观灯》中给人以爽朗与宽厚的感受,《天仙配》“路遇”中的唱腔流露出的是娇羞与自信,《牛郎织女》中她的音色中就可以直接传达出的是沉郁和压抑。不必观看舞台演出,从她的唱腔中就可以直接领悟到人物身份、性格和情感,她的唱腔足以“使观听者如在目前,谛听忘倦”,仅仅靠声音,她就把人们带入了丰富多彩的艺术世界。

  严凤英的唱腔不仅“动听”,而且“好听”,这是她恰当地运用嗓音对黄梅戏声腔进行处理的结果,使演唱“清和圆转,累累然如贯珠”,“关键词藻时出新奇,使人不能测度,为之限量”。对于这一方面的成就,申非伊的《严凤英唱腔初探》作了细致的分析。她既遵从传统戏曲演唱 “字正腔圆”的标准,更追求“啭”、“润”的效果。比如《天仙配》“满工对唱”这段唱腔的处理方法,就是在准确把握字音声调基础上,大量运用前倚音,造成下滑、上挂的效果,并且按字调字情的不同,每句都有不同的唱法,使得唱腔生动而不呆滞,既明快又有浓厚的抒情意味,既纯直又圆润丰满,令人品味不尽。此外,她还经常运用颤音、擞音、顿音等方法,一方面服务于人物情感的表达,另外一方面又使唱腔更加婉转动听。

  “语音辨别,字真句明”,这是胡祗遹提出的演唱要求,也是戏曲演唱的基本准则。如果达不到这个要求,演员就未能将曲意传送到观众的耳中,艺术效果必然大打折扣。严凤英在演唱中十分注重一点,她的咬字吐字异常清晰,字音结实丰满,观众易听易懂。她既学习京剧的吐字方法,又注重保持黄梅戏语言的地方特色,将两者糅合使用,力求最佳歌唱效果,她对徒弟田玉莲曾说过一段关于吐字的认识:“我是借用了京剧的一些吐字方法与安庆话糅合在一起的。比如安庆话念'春风送暖'的'暖'字,就念成'卵'字,这样就不好听,就得改用普通话,念'暖',这样音就圆了。又如:'我有一言奉劝君'中的'劝'字,安庆话念'串'字,这也应该改用普通话的'劝'字音。但是'小女子也有伤心事'的'事'字,就不能按普通话来念,就得按安庆话来念,把'事'仿成'四'音,如念'事'就不像黄梅戏了。”由此可见她在演唱中对咬字吐字的讲究,这同样是她的唱腔广受欢迎、时被模仿、影响久远的原因之一。

  5艺术人生

  严凤英除了在唱腔艺术方面取得了杰出成就外,在舞台上乃至银幕的表演上,同样达到了出神入化、炉火纯青的境界。她所塑造的陶金花、七仙女、冯素珍、江姐等人物形象栩栩如生,令人难忘。她在表演艺术上所取得的成就可用“细腻”、“传神”四个字来概括。

  戏曲演员表演的根本任务是塑造人物形象,而要塑造好人物形象,必须对所演人物的性格、感情深入发掘,并转化为舞台动作。发掘得越深,表演得越细腻,越趋近“传神”的境界。人们对严凤英扮演的七仙女赞赏备至,殊不知她对这个角色进行了多少次的琢磨和理解!且看她自己的理解:“七仙女是个神仙,按理也要从神仙这个角度给她来分析一番。神仙我没见过,也没法见到,但是我可以把她按照人的思想情况来处理……我想她敢从天上跑到地上,又敢当面向一个陌生男子主动地提出婚姻大事,并且想出一些巧妙的办法打动董永,难住刁恶的傅员外……那么,她一定是个既大胆又聪明,既热情又能干的姑娘。”通过分析,她抓住了七仙女所应有的性格基调,其表演也就有了丰富的内涵。严凤英在拍摄电影《女驸马》时,受到导演刘琼的启发,更加注意深入人物的内心世界,把潜台词准备得十分充足,表演也就更为细腻。她撰写的一段戏的思想活动有助于说明问题(括号内小字是她的思想活动):

  春红:刘大人到!(啊,我没有听错!)

  我:怎么刘大人到?(春红,就是那个坏老头子来了吗?他来做啥?难道他看出我是女扮男装?怀疑我了?)

  春红:是不是他来接你去跟他的五公子拜堂成亲?

  (十有八九是的!大祸来了!好吧,看出来就看出来,既然来了,不请进来也不行,请他进来吧!)

  我:这倒要仔细了,快快有请!(我迎出门)

  (这个老头子又来了,怎么对付他呢?)(刘文举迎面而来)

  (呀!别让他看我的脸,争取主动!看看能不能混过去。)

  我:(抢先一揖!)呀!老大人!

  (我把袖遮住脸,你该看不清我了吧!)

  文举:状元公!(嗯嗯嗯,什么啊?啊,啊!)

  我:不知恩师驾到,未曾远迎还望恕罪!

  文举:老夫冒昧来访,状元公莫怪啊!

  (他到底是真喊我状元公?还是故意讽刺我?他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我,他是来干什么的?)

  我:请!(刘文举仔细看我一眼)(把脸背着他,莫让他看出破绽来!)

  文举:哈哈……(他为什么笑?春红!)

  文举:哈哈……(坏了,他一定看出来了!)

  文举:(大笑)哈哈哈……(笑什么!你要是看出来,你就干脆讲好了!这样怪笑干什么?!)

  我:老大人为何发笑?

  文举:那是在科场之中初睹风采,见你容貌举止,与众不同,老夫我大吃一惊--(坏了!坏了!一定看出我是个女的!)

  今日仔细一看--(不得 了!不得了!今天一定要出事了!)

  果然貌赛潘安哪!

  (唉,我的天!还好,还好,原来他把我当成一个美男子!吓了一身冷汗!你这个老头,原来还没看出呢!好吧,恢复我们的“师生”关系吧!)

  我:老大人过奖了!(下略)

  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说:“凡是没有感觉到和所扮演的角色相类似的活的情感,是说不上真正的艺术创造的。”斯氏的体系并不完全适用于中国戏曲,但中国的戏曲表演不能没有“体验”,李渔要求演员“解明曲意”,“得其义而后唱,唱时以精神贯串其中,务求酷肖”,徐大椿在《乐府传声》中说得更明确:"唱者必先设身处地,摹仿其人之性情气象,宛若其人之自述其……"要求的都是"体验"。短短的一段戏,严凤英理解得何其细致,完全深入角色的内心世界,再加上与对手的感应交流,终转化成一段生动细腻的舞台表演来,使观众为之担心,又忍俊不禁,领略了一次的美的创造。

  戏曲表演不仅需要深入体验角色的感情世界,还需要借助独特的表现手法--程式--将人物性格与感情再现出来。在这一方面,严凤英也堪称杰出。黄梅戏由“三打七唱”的民间小戏发展而来,表演程式积累不多,这为严凤英表演设下了重重困难,但同时又给她的创新提供了一个可能的空间。严凤英的方法是:一是向昆剧、京剧等积淀丰厚的戏曲学习借鉴,以丰富自己的表演手段;二是回到人物性格,以人物性格为依据,创造性地运用程式,让程式为表现人物服务,程式是手段,演活人物是目的。例如《女驸马》中“状元府”一场,当刘文举传旨招她为驸马,哥哥又指出事态严重性后,“为了表现冯素珍的那种心慌意乱一筹莫展的焦急心情,我糅合了旦角和生角的不同表演程式,较为恰当地表现了角色的内心世界。这段戏里,手按纱帽,双眉紧锁,在场上以旦角的台步踱来踱去,筹思万全之计。这时只有我(冯素珍)和你(春红)两人,环境允许我们暂时恢复女儿身份,同时也由于心烦意乱再也无法顾及这些细节(指状元公的体统)。因此,虽然穿着靴子,还是用旦角的台步,这样做,对于表现冯素珍此时此刻的典型性格就较为得体。”同一角色,既用生角的程式,又用旦角的程式,这在行当划分严格的京剧中恐怕是不可能的,而在严凤英这里却变成了现实,并且赢得了观众的认可与欢迎,于中可见严凤英表演艺术成就的又一个层面。1946年,严凤英来到安庆市,先在群乐剧场演出,以《小辞店》、《游春》两曲戏轰动安庆。

  1948年,社会动荡不安,不满20岁的严凤英流落到上海,解放前夕又辗转到南京。为生计所迫,严凤英易名严岱峰,先在舞厅伴舞,后结识京昆世家甘贡三之子甘律之,学唱昆曲《游园惊梦》等。严凤英对京昆艺术的刻苦追求,为后来她在黄梅戏中的精湛演技奠定了良好基础。

  1951年,严凤英重返安庆舞台,继续在“群乐剧场”演出(后改名为“胜利剧场”)。1952年,应邀到上海演出,她在传统小戏《打猪草》、《蓝桥会》和现代戏《柳树井》中所塑造的角色,情感真挚,性格鲜明,唱腔优美动人,演出获得了极大的成功,严凤英也因此被上海观众誉为造诣很深的艺术家。1953年严凤英调入安徽省黄梅戏剧团,1954年,再度赴上海参加华东区戏曲观摩演出大会,演出了《天仙配》、《砂子岗》、《打猪草》三曲戏,并获得了一等奖。

  从被调入安徽省黄梅戏剧团至1966年的13年间,严凤英演出了50多个大小剧目,如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红色宣传员》、《刘三姐》、《牛郎织女》、《党的女儿》以及《江姐》等。尤其在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中塑造的七仙女、冯素贞的艺术形象,已成了她的代表作,也是黄梅戏中的珍品。她主演的《天仙配》、《女驸马》、《夫妻观灯》、《牛郎织女》,被拍摄成了黄梅戏电影艺术片。她主演的《天仙配》荣获文化部“金质奖章”。严凤英的唱腔亮丽沙甜,委婉动听,韵味浓郁,吸收京剧、越剧、评剧、评弹、民歌等唱腔之长,将它们融会贯通,自成一家,誉为“严派”,广为流传,并被后人作为“精品”演唱。她是公认的黄梅戏一代宗师。

  严凤英是全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委员、全国妇女联合会委员、中国文艺家联合会委员、中国戏剧家协会理事。1960年加人中国共产党,曾任安徽黄梅戏剧团副团长,她还获得过全国“三八”红旗手称号。“文革”中,严凤英被指控为“文艺黑线人物”、“宣传封(封建主义)资(资本主义)修(修正主义)的美女蛇”,并被诬蔑为国民党潜伏特务,屡遭批斗。1968年4月7日夜,严凤英自杀身亡。1978年5月23日,中共安徽省委宣布为严凤英平反昭雪,同年8月21日省文化局举行了严凤英骨灰安放仪式。

  严凤英之死

  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严凤英一生共自杀过三次,吞金、上吊、服安眠药。前两次发生在解放前,原因是不堪凌辱,但均被抢救脱险;但是在“文革”中,死成了,很惨。说来令人发指。

  那是1968年4月8日,离她38岁生日还差一个月又16天。当时她头戴13顶大帽子,不堪重负,决定服毒自尽。服毒后曾失声痛哭,丈夫惊醒见到空药瓶,慑于禁令,不敢送医院抢救,而去报告头头。头头闻讯大怒,当即召开批斗会,令严凤英立正挨批,直到药性发作,站立不稳方准许其夫送医院。第一家医院一口拒绝。第二家医院总算勉强收下,但是否抢救还需头头们开会研究决定。偏偏会上有两派意见,各从红宝书中找依据,久久相持不下。直至处于昏迷状态的严凤英呼吸停止,头头们才停止争论。但事情还没有完,因为活着的严凤英“罪孽深重”,遗体也不可能清白无辜,必须剥光衣服开膛破肚,查查体内是否藏着什么收发报机……其实,查收发报机是假,因为有个头头一言泄露了天机:“嘿嘿,这下,老子可把严凤英身上的什么都看见了!”

  三次自杀,以程度和决心来看,这第三次均不如前两次。严凤英服毒后没掩藏药瓶,并失声痛哭,似可表明她内心死意不甚坚决,或者服毒后又后悔而贪恋红尘。若想抢救,有的是时间。见死不救,这才必死无疑了。老实说,这简直是谋杀! 韩淑英摘自《名人传记》

  严凤英秋浦唱黄梅

  □ 李明江

  今年4月19日,是杰出的黄梅戏表演艺术家严凤英诞辰74周年。

  严凤英,原名红六(亦叫鸿六),天姿聪颖,12岁学唱黄梅戏,15岁搭班参加演出,由于走红,旧社会各类恶势力向她袭击,为了摆脱恶劣环境,她只得反抗、逃跑。据有关资料记载,她于1947年底避走南京学习京昆艺术与歌舞,不知情者说她此时失踪了。其实,在她避走途中,由她的祖父护送,曾路经秋浦,在秋浦河两岸和殷汇镇上唱了三个月的黄梅戏,在严凤英短暂的黄梅戏生涯中,她的这段避走秋浦唱黄梅的故事鲜为人知。

  那是1947年的10月份,严凤英当年只有17岁,她那灵雀般的歌喉和轻盈舞姿吸引了秋浦两岸的百姓,深受大伯大婶们的喜爱。严凤英是随她的师父程积善(贵池晏塘人)来到秋浦的,当时搭班唱戏的还有铜陵的桂月娥、桂天赐,殷汇的宋再春、洪连梓等老艺人。先在高坦一大地主的后花园搭台唱,后在灌口祠堂里唱,据说在唱《槐荫别》时,严凤英来了例假,被广大的秋浦观众谅解后,又深为没有看到严凤英“别夫上天”的精彩表演而惋惜。最后在殷汇老街苏家当铺大屋唱,据说当时票价仅为三角一张(旧币)。严凤英在秋浦河两岸前后共唱了三个月,演出的大戏有《小辞店》、《槐荫别》、《珍珠塔》、《二龙山》、《山伯访友》等,小戏有《兰桥汲水》、《春香闹学》、《送香茶》、《西楼会》、《打猪草》、《游春》等,如阵阵山野吹来的风,带着泥土香,陶醉了秋浦两岸的观众。严凤英不仅艺高,人也好,肯结人缘,在秋浦唱戏时,每到一处,还和房东结了干妈干婶。据现在还健在的八旬老人韩发祥回忆,严凤英在殷汇唱戏时,恰逢他结婚,新婚之夜,严凤英还和当地小姐妹们一齐闹新房,大伯、大婶们亲切地喊她“小严”或“红六”,她口口声声答应得亲嫡嫡的像亲生女儿一样。

  据说,严凤英离开秋浦后,即到铜陵去了,然后辗转前往南京学艺,直到1951年,严凤英才结束了流浪艺人生涯,回到安庆重返黄梅戏舞台。在短暂的艺术生命中,严凤英主演的大戏有20多个,小戏近30个,此外还拍了3部电影,曾多次与王少舫一起为党和国家领导人毛泽东、刘少奇、周恩来、朱德等同志演出,被田汉同志誉为“黄梅戏里的梅兰芳”,被国人称为黄梅戏的“一代宗师”。

  严凤英,原名严鸿六,安徽安庆市宜秀区罗岭镇黄梅村人,著名黄梅戏表演艺术家,十岁开始学唱黄梅调,为族人所不容,后跟随严云高学戏,取艺名凤英。在1952年上海举行的第一次华东戏曲会演,严凤英以黄梅戏传统小戏《打猪草》和折子戏《路遇》,获得广泛赞誉,1954年因在黄梅戏电影《天仙配》中饰演七仙女而扬名全国。文革期间因迫害致死。

(责任编辑:豆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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